都是托你照顾。虽然叫你的门,你不答应,结果每次你都照顾了的。”
两人聊得有点多了,从学业到后来的事业发展,再到生活,宋易晟一句都插不进去。而这两人聊得投入,竟然也把他给忘在了一边。
沈淮书讲起自己如今也是养了只小金毛,席北开玩笑说是他是因为自己才养的。原因当然不是这个,只是宋易晟觉得自己插不上话,总觉得多余,连胃口都没有了。
他不由得想,沈淮书比他多活那么些年,遇到的人自然也比他多,凭什么真的以为沈淮书的感情经历是一片空白呢?就算拿上面没有实打实的关系,可那些爱慕者,多多少少地都在他的生命里留下过痕迹。
他又想,自己怎么就没能早生几年呢?若是早生几年,那和沈淮书在国外当室友的就不是舅舅了。他心里清楚,沈淮书一个人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一定是最寂寞无助的,这才把席北这个无关紧要的室友都记得如此清楚。
若是早生几年,他们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才刚在一起不久,就要面临着分居两地,谈一场烧心挠肝的异地恋。
他们的人生步调好像因为这几岁的年龄差给硬生生错开了。
于是眉眼间不由得染上了一层落寞。
“我去趟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