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头问:你是不是胃不太好?
程重安一惊,你怎么知道?
耳朵。宋清远伸手捏起他耳廓仔细看了看,上次我就看到了,干燥起皮,而且你的舌苔也有点发白,平时吃油腻的不会想吐?
等等,等等!
程重安心里倒吸一口冷气,想,太近了。
耳畔几乎能感受到宋清远温热的呼吸,程重安毫不怀疑现在只需要一个侧头,他就能亲到宋清远的脸或嘴唇。
鱼好像乖乖朝着钩子游过来了。
于是程重安忍着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克制地把头扭了一点弧度。
烧烤摊在头顶胡乱拉着几只电灯泡,将宋清远高挺的鼻梁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再加上他毫无掺杂的专注的目光,整个人在这种环境中仍是一种端正又内敛的好看。
程重安呆呆地盯着他,耳廓上皮肤相熨帖的触感让他想像含羞草一样怯懦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宋清远像是在医院问诊,看完就很自然地收了手,拉开距离才注意到他的表情,愣了一下,唇角不由起了点弧度:喝完酒好像更有气色一点。
这个笑太犯规了!
双颊噼里啪啦发烫,程重安感觉胃痛逐渐减缓,心里有一万个小人排成排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