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澜惊呼一声,话音被吻消音,薄闲强势地探入他口中,勾着他舌尖嬉戏。
快到五一了,晚风带着些微的热气,不像前些日子寒凉,吹在脸上很舒服。
为防动作太大碰到右手的伤处,薄闲握住时星澜的右手腕,拉高压到头顶。
树干凹凸不平,硌得后背有些不舒服,时星澜呜咽了声。
薄闲唇舌稍稍撤出,轻声提出要求:“时哥,忍忍,我还没亲够。”
时星澜:“……”
Hello,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薄闲并不在意自己还能不能做人,直到心里的火堪堪维持平静,才松开时星澜。
树后面很昏暗,狭小的阴影里,两人四目相对,草地灯散发出来的光将时星澜的嘴唇照亮,唇面上有丝丝红色渗开,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薄闲的呼吸又乱起来,他没有压抑自己,在时星澜唇上舔了一口:“抱歉,弄伤你了。”
时星澜微窘,唇上的小破口有一点刺激,麻酥酥的:“咳,没事。”
“好可惜,不能亲了。”薄闲遗憾不已,指腹在他唇角捻了捻,“下次我会提前买好药的。”
时星澜:“?”
还有下次?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