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双手按住薄时予的腿,按摩手法她在网上已经学过,用自己练了无数遍,真正用在他身上时,还是万分的小心翼翼。
她指尖太细太软,掌心又薄,小猫的肉垫一样没什么力度。
薄时予不知道疼痛有没有缓解,只是那些遍布在旧伤上面的触感,一丝一缕往神经和血肉中抓,勾着他身体深处潜藏的热意,把他推向某种失态的边缘。
“好了,”他手背贴贴他的脸,“别弄了。”
沈禾柠没那么听话,又坚持给他揉了一会儿腿,手酸了才意犹未尽暂停,她往起站的时候,眼前忽然有点发黑,薄时予看出她脸色不对,把人拉过来摸了摸额头。
是烫的,但他的手也烫。
薄时予严厉看了她一眼,转动轮椅去拿体温计,沈禾柠头昏着追上他:“哥,体温计不准,用嘴唇试才准。”
她身体一歪,把额头直接贴上他的唇,一脸无辜问:“真的发烧了吗。”
薄时予扭着下巴把人拨开:“我说了,感冒没有人照顾你。”
他说完,又继续去拿药箱,把退烧冲剂泡到合适的温度,配着热水和其他感冒药放到她嘴边,盯着她吃完,又在她唇间硬塞了一颗很小的糖果。
沈禾柠被按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