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又见面了?你听我说,当初的事是柠柠亏欠你,你如果想怎么样,尽管朝我开口,我的腿赔给你,千万……千万别找她。”
薄时予注视她惶乱的反应,断断续续地失笑。
“对不起,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私,”她眼眶红着,“柠柠一直以为当初跳下河救她的人是我……我们的母女关系,全靠这件事在维系着,薄先生,我怕柠柠一旦知道真相会再也走不出来,我求你,求你千万别让她发现。”
薄时予始终没有开口,目光转向昏暗的窗外。
女人又站了很久,才鞠着躬转身进了病房,薄时予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沈禾柠特有的语气,小尾音,一声一声往他神经深处钻。
十来分钟后,女人就从病房里出来,等她彻底离开后,四周陷入死寂,薄时予身体向后靠,头抵在冰冷墙上,听见柠柠在里面委委屈屈的,软绵地叫哥。
她猜到他在。
薄时予转动轮椅进去,沈禾柠一见他终于来了,鼻尖马上泛红,伸手勾着他,爬到他腿上跟他拥抱。
薄时予回抱住她,放任自己最后自私了一次,紧紧把她按到怀里,短暂的片刻,他就勒令自己松了手,把身体从她的温暖中撕离开。
他低低问:“你妈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