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快?”
沈禾柠点头:“我让她走的,我这里没什么事,不需要陪护,而且……”
“哥,我十五岁才见到她的面,一出现她就要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什么都不凭,只凭血缘,我骨子里就是抗拒,排斥,不想跟她生活在一起,”她安静说,“可是她救了我。”
薄时予合上眼,眉心沟壑深得发疼。
她慢慢讲:“当初我差点被车撞,发着高烧掉下河,是她从后面救我的,我才没事,结果她因为这个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我就算再不喜欢,再难受,为了这个我也得忍着,一辈子管她。”
沈禾柠眼睛水亮地看着薄时予,并不知道这一句话是对他最终的凌迟:“没办法,谁让我欠她的命。”
薄时予无声扯动着唇角,右腿蚀骨钻心:“你不欠。”
沈禾柠缠着他:“哥,不说这个,我今天都受了伤,你不亲亲我——”
“闭眼。”
沈禾柠雀跃地合上双眼,抬起脸等他的吻。
但等来的,是他抬起的手,凉到让人心惊。
他蒙住她的嘴唇,而后低下头,唇颤着,贴在自己筋络狰狞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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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根本不需要住院,强行留院了一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