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抬眼,彼此心中了然。
廖修的目光沉了沉。
“图?”这人是刚才说话的,声音高亢语气特别的张狂,“牧家现在也就只剩先人留下的名声,势力骤减,连个像样的人都拿不出来,什么几家鼎力,平分天下那都是历史了,混到今天也就只剩个大家族的虚名罢了。”
“听说,牧千里还是可以的。”
“虽低调,不显山露水,”那个慢吞吞的声音再响,“却是不可小觑之人。”
“温随,你这话说的,要是没有和廖家的这场婚约谁知道牧千里是谁。”
廖修与程汉堂心中的名字被清楚念出,廖修将茶杯轻轻放于桌面。
“是啊是啊,依我看,廖家当年一句玩笑,没想到牧家人当真了,拿着信物来提亲,要求他们履行诺言,廖家没办法,这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觉得也像,廖修和沈静海搞的不是挺热闹的么,怎么可能突然和别人结婚。”
“说起来那沈静海也挺可怜的,被人玩完了就像抹布一样扔了。”
“扔没扔还不一定呢,廖修对牧千里什么态度你不知道么……”
“牧千里才可怜吧,娶了个男的回家不说,这人还给他戴了顶翠绿翠绿的帽子,而他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