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顶上是什么色儿却一点办法没有……”
廖修推门而出。
程汉堂啧了声,看样子今儿这菜是吃不上了,不仅肚子没填饱,还惹了一身的晦气。
两个包厢就隔着一道墙,这门出那门入,几步路的距离。
程汉堂扫到装饰的花瓶,心想着要不要拎着那东西进去,但转念那是普通人才干的事儿,于是程先生慢悠悠的把袖子卷起,“踹门这种事儿,我来吧。”
廖修还没等说话,咫尺的门突然开了,服务员端着餐盘,被堵在门口的廖修吓了一跳,“哎呦,客人您吓死我了。”
说完那姑娘自觉话有问题,于是赶紧把路让开。
“客人您请。”
廖修没进去,这姑娘的一步,让门里门外的人都看的真真切切。
屋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还高谈阔论的人各个面如死灰,摸杯的摸杯,遮脸的遮脸。
“这不是我们的小皇子么。”在众人安静之时,座上一人淡笑开口,“听闻小皇子大婚在即,嫁了个乘龙好婿,一直忙于工作没能当面道贺,恭喜,贺喜啊,小皇子。”
最后三字重重落地,又极其缓慢,那人眼中满是挑衅,僵局已破,氛围却是更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