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他帮不了自己,任何人都帮不了自己,她压制着对自己的愤怒,任由此刻的感受蔓延下去,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将要逼近临界点时,赵平壤问:“饿不饿?“
她忽然一轻松,可去他妈的吧,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离开了。
她很明白在他面前的种种不自在,和暗潮涌动的情愫是什么。只是她不想去面对,也许是害怕去面对。
*
姜茂循规蹈矩地上班下班,没再偷偷去赵平壤家,也没与他有任何联系。
赵平壤也是如此,也没同她有任何联系。
这天下班,她回易妁秋家转了圈,拿了把剪刀给花修枝,易妁秋接过她剪刀说:“正准备开花呢,不要乱修。”
“叶都枯了,营养跟不上。”姜茂说。
易妁秋给花松了松土,铲了一些肥料进去,手指轻梳拢着土壤。姜茂随手拽了一片叶子,易妁秋打她手:“手怎么欠呢。”
姜茂没应声,趁机又拽了一片,起身洗洗手回了客厅,从冰箱拿了盒酸奶,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
易妁秋借着花盆地力起身,回客厅拆了盒口服液坐在沙发上,朝着不停换台的姜茂道:“有事就说,我猜不出来。”
姜茂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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