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易妁秋不在意道:“这两天没休息好,也有点贫血。”说完指着一盆绿油油的绿箩花,“你看,又都活过来了。以后别有事没事就去给花浇水,根都给泡腐烂了。”
姜茂手指抠着遥控器,说:“妈,我好像做错了一些事。”
易妁秋在她对面坐下,“你怎么知道是错的?”
“因为我已经不能再说服自己,继续心安理得下去了。“
易妁秋没接话,倾着身子看她。
姜茂斟酌了一会,说:“我对自己的人生一直都有规划,上什么样的大学,成为什么样的人,嫁一个什么样的丈夫,过什么样的生活,我自始至终都很明确。”
“那现在是哪出了问题?”易妁秋问。
“我本来在这条路上好好地走着,一直都目标明确地前行……”说着顿了一下。
“你慢慢说,我听着。”易妁秋看她。
“我本来好好地走着,现在不知不觉就偏离了轨道。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察觉出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偏离了,”姜茂说:“我一直都试图着想回去,但发现力不从心。”
易妁秋听了会,问她:“原来的轨道回不去,偏离的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