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现在是不是能相信我了?您有见过哪个纵火犯把自己烧成这样吗?”
陶无天的脸抽动了一下。
突然,韩诺惟的脸色变了,他死死地盯着陶白荷放在桌上的手。
只见陶白荷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纤细的钻戒。
陶白荷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顿觉手足无措。还好陶无天反应比较快,他赶紧打圆场说“小韩,我虽然不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你俩相识一场,也算有过缘分。今天是除夕,大家一起吃个团年饭,不开心的,都会过去的,你父亲不是正打算上诉嘛。”
韩诺惟低头不语,半响,他抬起头说“天叔,感谢您的好意,能不能,让我和白荷独处一会儿,一会儿就行,我想单独跟她说几句话。”
陶白荷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恐惧地看着陶无天。陶无天有点为难地说“带你进包厢吃饭、给你摘铐子,都是破例了,也是阴阳关的老孙跟我有点交情,才卖我的面子。按理说,狱警都该在边上盯着你吃饭的,你这要求……”
韩诺惟低声说“求求你了,天叔,给我五分钟就行。您就站在包厢门口,这包厢有窗子,您什么都能看到。万一我有什么反常,您就进来。”
他看着陶白荷那双躲躲闪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