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到一阵难过,“白荷,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说几句话,说完,我们就两清了。”
陶白荷听到这儿,转头看了一眼陶无天,轻轻地点了点头。
陶无天叹了一口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他转向陶白荷,“白荷,有不对就喊啊,我就在门口。”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韩诺惟站了起来,陶白荷十分紧张,“你就坐那儿说吧,我听得到。”
韩诺惟苦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再仔细地看看你。”
陶白荷将脸侧了过去,但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又转了回来,“小惟,你别怪我。我……我真的是没有心理准备。你住院的时候,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发了好多信息!我,我还去看过你,你住的病房是202,我说的对不对!可是那些警察不让我进去!”
韩诺惟深深地望着她,轻声说“我不怪你。”
“可我怪我自己。小惟,我知道你受苦了,我去求过我爸!可他们说,不是你坐牢就是我……小惟,你恨我吧!”
韩诺惟牵起了陶白荷的手,“我不恨你,真的,是我的命,我认了。你有人照顾也好,省得我牵挂。”
陶白荷流下了眼泪,“是我爸非要我跟他的,而且……”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