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叶颖君的养父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在1996年的时候,当他听说隔壁村有人生下来一个女孩,但那家人却不太想要女儿的时候,他便托人去问,将孩子要了过来。后来,他们两口子从乡下搬进了城里,也就和以前的乡邻渐渐断了联系。”戴天盯着尤金兰“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就是叶颖君的生母!”
尤金兰蹲了下去,哭了起来。戴天看了一眼外面,还好,暂时没人过来,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尤金兰哭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安静下来。她接过戴天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眼睛和鼻子,“是她托你来找我的么?”
戴天想了想,“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
尤金兰一声长叹“那,戴侦探,去我家里谈吧。”
戴天笑了“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戴天就行。”
尤金兰住的那栋楼是典型的“危楼”,戴天目测这一片居民楼的房龄至少有三十年了。斑驳的外墙被厨房的炊烟熏得漆烟,早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回收废品的人推着三轮车从小巷里慢慢走过,不时拨动车把上的摇铃。叮叮当当的铃声和洗衣服的哗哗水声,夹杂着各种口音的说话声、争吵声,交织成一片。
尤金兰一面熟练地避开地上的积水,一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