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不是还撒娇喊疼?”
江念尔尴尬了一下。确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一看到穆深就忍不住说自己疼。
与其解释,不如痛快地承认。她说:“对不起,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了我那和蔼慈祥的爷爷,忍不住就撒起娇来。”
穆深:“你爷爷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帅?”
“那我不知道,你得去地下问问他老人家。”话刚说完,腹部阵痛袭来,江念尔暗暗“咝”了一声,没工夫再跟他斗嘴。
穆深不再说话,始终站在她的斜前方,不算太远,但又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江念尔自己扶着栏杆,慢慢往下走。
平时两分钟就能走完的楼梯,她用了快十分钟。
万幸,穆深的车就停在附近。
当江念尔的屁股沾到车座椅时,她觉得自己仿佛打了一场胜仗,终于可以松口气,安心地休息一会儿了。
头往车窗上一靠,她呢喃着问:“你说,你是不是报复我?”
“嗯?”穆深微微一顿,疑惑地看向她,却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地打算睡觉了。
穆深沉默地靠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江念尔感受到两人的鼻息交汇,猛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