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地看着他:“你干吗,我还没睡着呢。”
穆深嘴角轻轻勾起,笑声里有些讥诮。
他一把扯下她耳旁的安全带,按进插孔里,淡淡地说:“副驾驶不系安全带,罚款二十块。”
江念尔:“……”
可以,她居然因为二十块钱自作多情了一把。
江念尔默默扭头,再也不想跟穆深对视。
穆深下班时常顺路送她回家,因此知道她家的地址,直接开了过去。这一路开得不快,车内很平稳,江念尔在阵痛的间隙打起了瞌睡。
路上,穆深接到周泽文的电话,那头向他汇报讲座后续的进展。
穆深听完只是说:“辛苦你了,麻烦你先帮我把资料都收起来,回头我来拿。”
周泽文愣了一下,问:“穆老师,您已经离开学校了?”
“对。”
“您要去哪儿?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周泽文问这个话一点也不逾越,他本科时有一次母亲生病,要做个小手术,全家人怕影响他心情,都瞒着没告诉他,后来还是他自个儿突然回家察觉不对劲才发现的。
穆深虽然只比他大几岁,却是他的长辈,只要穆深一有事,他都会担心是不是家里又有什么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