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断子绝孙爪。”
穆深:“……”
彻底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了,穆深干脆又去了一趟厨房,锅里的姜汤已经开了,他盛出一碗放在茶几上。
“我给你熬了姜汤,爱喝不喝。”
扔下这句话,穆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等到他关门的回音都消失了,江念尔才疲惫地睁开眼,望着茶几上那个冒着热气的碗,发了半天的呆。
江念尔的肚子没疼多久,第二天就生龙活虎地去上班了。
她前脚刚到,穆深后脚就进了诊所,他下午还有个学术讨论会要参加,所以今天穿着衬衫西装来的,身姿笔挺,与其说是个兽医,倒更像里那种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盛大家业的年轻总裁。
总而言之,江念尔背过身,小声嘀咕了一句:“衣冠禽兽。”
穆深眼神轻飘飘地扫了过来,问:“不难受了?”
江念尔说:“托您的福,我现在可以生吞一百根冰激凌。”
穆深皱了下眉,但没有回话,直接进办公室了。
李佳霖感觉自己偷听到了绝密大八卦,指了指办公室,又指了指江念尔,睁圆了眼睛问:“你们昨天在一起?”
萧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