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
江念尔迟疑几秒,撒了个谎:“怎么可能,他胡扯。”
李佳霖“哦”了一声,不再追问。
今天他们三位医生很忙,要对前不久捡回来的那只狗进行新一轮的救治。
那只狗对人类非常警惕,抗拒治疗。昨天只剩下李佳霖一个人值守时,它带着未愈合的疮口偷偷跑了出去,等李佳霖好不容易把它找回来时,它的疮口撕裂,变成了新的伤,还有加剧感染的征兆。
一整个早上,他们三人都在后面的诊疗室里和这只狗搏斗,前厅只剩下江念尔。
偏巧今天也没人来做咨询,江念尔悄悄摸鱼,上网看起了时装秀。
她戴着耳机,看得入迷,完全没注意到穆深出现在了背后。
“江念尔。”
在第三遍叫到她名字时,江念尔才匆忙摘下耳机,关掉视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穆深穿着白大褂,把衬衫遮在了里面,手上戴着一副手套,上面沾满了血。
他看着有些疲惫,眉头一直紧锁着,但没有斥责江念尔上班摸鱼的事,只是说:“你过来一下。”
江念尔跟他一起去了诊疗室。
那只狗躺在那里,亮着两颗尖锐的獠牙,目露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