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白听过后,告诉了她几个关键穴位,叫她可以给聂言再试试,但只能缓解疼痛,其中几个穴位,蓝桥刚才已经用过了。
徐一白说,“桥儿,治标不治本的手段根本不顶用,得找到源头,釜底抽薪才行。”
“是,师父,他们在查,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你先看着,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我上来江州城一趟。”徐一白说。
“谢谢师父!”蓝桥感激地说。
徐一白是隐于野的中医高手,有他来给阿言看看,太好了!
这一整晚,蓝桥都寸步不离地陪着聂言在。
那疼痛一阵比一阵厉害,最后无论蓝桥怎么施针,都不行,止不住疼。
而处于疼痛中的聂言在,早就没了理智……看他疼得扭曲的面孔,和奋力想要挣扎出禁锢的样子,蓝桥眼泪无声地落下,大颗大颗的,如同落盘的珍珠。
蓝桥不敢哭出声,怕阿言担心。
再到后来,蓝桥根本哭不出来了,就紧紧贴上去,抱着聂言在的身体,喃喃地重复,“阿言,我在这里陪你。”
聂言在疼得要咬人,但是早被周寻拿了干净的毛巾塞在嘴里,也是怕他失去理智的时候,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