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而煎熬。
第二天一早,聂言在的痛苦才算平静了。
周寻解开了绑着他的绳索,他昏睡了过去。
但他开始发烧,身体滚烫,整个人就像是被煮熟了,烧到四十二度。
周寻一如既往准备了物理降温的东西,准备给聂言在降温……以前,都是他做的。
“三少奶奶,您熬了一晚上,先去休息吧,我来守着三少爷就行,以前做这些,我都很熟悉了。”
蓝桥摇摇头,“不了,还是我来吧,阿寻你先去休息下,你也熬了一晚上,这里交给我,我会医理,能照顾好阿言。”
“可是……”
“别可是了,阿寻,你听我的。”蓝桥坚持地说。
周寻见蓝桥态度坚决,点点头,“是,那我休息下,再来跟您轮换。”
“好。”蓝桥说罢,打开了医用酒精,兑入清水中,稀释了酒精,然后用棉纱布打湿了水,拧了一把。
周寻走后,蓝桥将聂言在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又怕他着凉,所以是在被子里给他脱的衣服。
浑身上下……包括短裤。
随后,蓝桥先用温水给聂言在擦拭了汗水,让他身子清爽些,最后才用沾了酒精的棉纱布给聂言在擦拭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