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苏琅轻跳过无关紧要的话题,勉强绕了回去,“上一次他这么反对我跟一个异性来往,是对梁酩以。”
“所以你跟梁酩以之间,确实有一段时间的密切往来?”程既简默默又抓住一个重点。
苏琅轻怀疑他顾左言他,是为了避开中心思想,索性又跳回去问:“我哥为什么会对我和你的接触这么大反应?”
程既简默了一晌,说:“你与其想这些无谓的事,不如多操心操心你哥回来以后,你怎么取舍我们这段关系。”
苏琅轻说:“要给我哥一个交代的是你,他不让我跟你在一起的,所以我原本就没打算跟你发展到这个地步,要不是你逼我……”
程既简听得一阵莞尔,“讲点良心,你对我要是没一点想法,我能骗得到你?”
绕来绕去一直扯不到正经事上,苏琅轻索性不理他了,别开了头,闭上眼睛重新酝酿睡意。
程既简却不放过她,附到她耳边低声说:“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依你的性格,要是对一个人没有感觉,就不会给他丝毫机会,更别说得逞了,所以我总怀疑那段时间,你一直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
苏琅轻睁开眼,“胡说,我没有!”
程既简温声轻语,话音沉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