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是不是对我痴想良多。”一字一句,带着似酒气洇染过的隽隽醉意,轻易就能撩风弄月。
“不是。”
他存了心思,对她追根究底,“是不是产生了连篇的非分之想,每天蠢蠢欲动,贪心痴妄?”
“说了不是!”
“有没有想过我吻你的样子?”
她嗓子细微一颤,“没有。”
他步步扣近,也步步引诱,“那你有没有偷偷想过,我会怎么疼你,怎么爱你,怎么欺负你……”
话语过分露骨,刺激着苏琅轻的大脑和内心深处的廉耻感,她仿佛被强置于一个放浪形骸的境地,背德犯礼,辱没斯文,一股奇异又委屈的羞耻感逼得她眼眶发热,“没有,不是。”
她费劲地抬起双手想推开他,但她那点软绵绵的力气不足以撼动他半分。
程既简握住她一只碗,将缠绕于腕间的绷带抵在唇间告诉她:“我有,我是。”
短短四个字,往前一追溯,便有了勾魂摄魄的意味。
苏琅轻湿润模糊的视线里,他笑了笑,说:“这就哭了?”接着他俯身过来,仍是抵在了她的耳朵,声音又起。
“那你想不想跟我……”
余下还有两个字,两个音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