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既简把皮带利索地折叠两下,敲了敲掌心,“我是说过要给他接风,但是没定具体的时间,他告诉你是今晚?”
“嗯,”她应道:“还让我也去。”
他出声轻笑了一下,“知道了。”
“笑什么?”苏琅轻总觉得他出的这一声意味深长。
程既简说:“今晚好好唱一出吧,苏老师。”
“你才是,别故意露馅。”
程既简一手扶着门框,俯身亲她一口,“我有这么坏?”
这时,浴室里的苏玠忽然喊了苏琅轻一声,她做贼心虚猛吓了一跳,赶紧将程既简再往外一推,立马关上门。
程老板这辈子没在女人面前这么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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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玠洗完澡出来就和程既简通了个电话,约好今晚吃饭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在自己房间里睡了一下午,傍晚时起了。
苏琅轻一早准备好在客厅等他,随时可以出门。
自从中午那条皮带出现,让苏玠有所猜疑之后,现在他看什么都要疑个心,“这就准备好了?这么着急干什么?”
怕是着急要去见谁吧?他内心哼哼着。
苏琅轻倒是坦然,“下午没什么事就提前换好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