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提起右脚踏在他的胸口之上,娇叱道:“姑奶奶我才是反贼,不要滥杀手无寸铁的村民,这算不了什么本事。我便住在前面的天狼山中,外号‘俏药叉’,有种便冲我来!今天我便暂且饶你狗命,下次再碰上,我定取你的狗命。”
石副尉被她踩得差点闭过气去,口中只哼哼啊啊是是是地答应着,黑衣女将脚抬起,对石副尉喝道:”滚吧!”石副尉一骨碌爬了起来,对左右人喝了一声:“快走!”跑到坐骑前,一翻身上了马背,急急忙忙催马向上游奔逃,其余的清兵看到主将率先走了,也跟在后面一溜烟逃散。
黑衣女看到石副尉纵马逃出了七八丈,口中喝道:“想就这么走,没这么容易,还是留下点东西的好。”手一扬,一道白光一闪,一把飞刀直飞出去,石副尉正打马奔走,陡然间耳朵一凉,接着是一阵锥心剧痛,原来右耳已被黑衣女飞刀削去。
石副尉惨叫一声,恐惧之心更甚,不敢稍有停留,当即打马狂奔,耳旁鲜血顺着脸颊汩汩流下,也不及擦拭。
黑衣女看着石副尉一众跑得远了来,这才奔近前去,将飞刀收回,揩干刀身上的鲜血,重又收拾放好,这才转回身,奔到河边,这时罗玉轩已经随水漂到十余丈之远了,当即纵身跃入河中,双手双脚并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