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流而下,不多时便赶上罗玉轩,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衣服,女拖着他游到河边,浑身湿淋淋地从河中将他扛到了岸上。
河这边的马匹正在悠闲地啃着地上的青草,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它无关,只咀嚼着口中的美味。
黑衣女郎将罗玉轩放平,双手压住他的胸脯,用力一按,罗玉轩口中喷出几大口江水,但仍昏迷不醒。她看了看罗主轩臂上的箭,伸手捏住箭杆,一用劲,将羽箭拔出,霎时鲜血从箭创处流了出来,她戟指点了罗玉轩臂膀处的两个穴道,止住血流,然后撕下罗玉轩衣襟,三两下替他作了包扎,将他抱起横放于马背之上,然后翻身上了马,打马往东南方向驰去。
罗玉轩醒过来的时候,正是斜阳西下的时刻,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挂在墙壁上的童子戏莲图,鼻端传来阵阵幽香,他挣扎着坐起身来,看见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裤,只一动弹,右膀传来一阵疼痛。
他拍了拍脑袋,使自己更加清醒,回想起自己领着清兵往那坐名为天狼山的山谷而去,过河时到了桥中间时候,纵身跳下了河中,依稀记得岸上的清兵拼命追赶着自己,并朝自己放箭,臂上疼痛之下,不小心喝了几口水,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