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他那上书“文王八卦,紫微斗数”大字的卦幡,不知道又跑哪里招摇撞骗去了。
留下四人各自品味相士的话,大潘觉得有些道理,说:
“且不说其他,单说未曾谋面就能看出我是个孤儿,那相士倒也有些手段。只是说话也有些癫狂,大道那会跟驴有关啊,呵呵。”
玉蝉笑的咯咯的,说:
“这老先生倒也会拍马溜须,你看他说师兄你只要勤勉,葛洪仙人都来邀你;小鱼那四句打油诗更是暗说咱们四个都是神仙一般人物;说我直接就夸成仙女了;唯独那个谁满嘴胡言,什么吕祖见了都要作揖行礼,天公地母见了都要发愁搔头(他那知道老头说的是猴子跟三只眼),完了还异界扬名,只怕是闻名三界的大骗子吧。”
潘鱼皆乐乐,杨骐独凄凄。
忽然,凄凄的杨骐一呆,恨恨的道:
“那老不尊骂我。”
潘王等三人奇怪,只听杨骐解释道:
“这是四首藏头诗,说潘大哥是‘孤儿一个’;小鱼是‘神童一个’;玉蝉小姐是‘媳妇一个’,唯独说我……”
倒是说不下去了,玉蝉“呸”了一下,道:
“谁是‘媳妇一个’!咦,哈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