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驴儿一个’,驴儿,恩,倒也恰当。恭喜你有名字了,以后你就不是那个谁了。恩,驴儿。不错不错。”
笑的大潘道心欲碎,小鱼两眼含泪,杨骐心里不满,嘴上又不敢说,只得小声嘟囔:
“你还是媳妇呢。”
“你说谁媳妇呢!驴儿。”
“谁说我驴儿,谁就是媳妇。”
“驴儿驴儿驴儿。”
“媳妇媳妇媳妇。”
……
大潘好不容易止住笑,拦住两人的打闹,确切的说是玉蝉一个人的施虐。道:
“我二人还有要事,今日就此别过。这玉牌是我茅山宗的信物,杨兄弟且收下,如若有事,只需来我宗门,或许会有所帮助。”
杨骐一手揉着被揪红的耳朵,另一手拿着茅山宗玉牌,望着那骑马远去的二人,倒也有点怅然若失。小鱼又来取笑:
“小驴哥哥,想媳妇儿了?”
杨骐给了他一个爆栗子,两人先找了家客栈歇息了下来。连续两日赶路,杨骐着实发困,又一次睡得很瓷实。却不知这一夜外面的动静比前一日更大。
原来那夜的阴兵竟然是当年的十八路反王的其中一路,当年反王号称二百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