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铜板就让他快些离开。
凓屁颠屁颠的捡起地上的铜钱,转身背起自己的木箱便向外走去。
这一次他没有再躲走,径直除出了道场,沿着南门大街直接出了火都。
风雪中艰难的前行一阵,见四周没什么人,少年便脱去兽皮裙,撒欢的在雪地中打起滚来,把身上的肮脏物都洗去。
等确定自己干净了,少年又把兽皮裙在雪地中清洗一遍,这才以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箱,重新把衣服穿在身上。
他只有这一件麻衣,若是脏了就要洗,洗几次麻衣就会坏,他可没钱买新的。
穿好麻衣迎着风雪走回艮镇,跟巡警打过招呼,凓沿着冷清的街道走回自己的家。
这是一个低矮的房子,本来是一家人的仓库,被他以两季度一文钱的价格租借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立刻拖脱了麻衣,也没有穿木箱中还带着点臭味的兽皮裙,而是新找了一条穿上。
借着外面的微光他把今天记录的兽皮拿了出来,从头到尾仔细看了几遍。
困意上涌,他便这么举着兽皮睡了过去。
“咕咕咕……”
肚子传来叫声,把他从深夜中吵醒,揉了揉眼睛起身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