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兽皮袋前,从里面抓一把炒熟的黄粟吃在嘴里,他才起身去烧水。
打着哈气盯着水慢慢的烧开,他又拿来碗筷,在碗里倒了黄粟,又加了热水,随后从床角小心翼翼拿出一小兽皮袋。
“不够这个月吃的了。”
颠动两下兽皮袋,感叹一句,他慢慢的打开兽皮袋,向着碗里倾倒。
这是带着砂石的私盐,是他这碗饭唯一的调味剂,也是为了身体补充盐分的。
他上文字课的时候,听老师说人需要吃盐,不然就会没力气,当时有人提问那以前没盐的日子怎么办。
茹毛饮血。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途径,显得野蛮不说,如果茹毛饮血,跟南蛮北夷有什么区别。
抛开脑中这些乱糟糟的思 绪,把盐袋小心的收拾好,吃了饭凓便再次睡下。
第二天一早,凓便早早的起来,再次背起自己的木箱走出房门,出了艮镇。
这一次他没有向着火都而去,而是改变方向向着西南的坤镇而去,他要去那里寻找黑水。
他做这行有些年头了,倒是熟门熟路,来到坤镇后直奔目标。
“做不了了,查的太严,听说是因为北边又要粮食,上面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