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愤怒的、颓废的,独独林阡是正常的,他们当然听他。
“安用……我,我愿以死谢罪”杨鞍泪已纵横,妙真急道:“哥哥,别被一两个人的歪心思 就左右了国安用他会这么说,他自己才不是好人”
只是这话说得杨鞍更加羞赧,痛彻肺腑腰已弯曲在座上:“我……我对不起红袄寨,死罪难免……”他对不起红袄寨,他最爱的人和事,他偏偏伤了它们。先前对林阡,他还一次次不怠以最恶劣的心思 忖度……
“哼,你不会死的,他护着你,不会让你死”国安用泪也在流,实则这些话堵在心里不吐不快,可是说完了却空空荡荡,好像也想起了前尘旧事,也许也后悔对他言辞过重,然而,不肯松口,因为杨鞍奸险的可能性太重,杨鞍的过去不能为他的现在洗白,只有他死才能证明他的清白。
“我……不会教胜南他为难。”杨鞍说罢,似已握刀,林阡发现,强行夺过,扔开老远,笑而稍带愠怒:“鞍哥,看来还是没有相信我。”
“胜南……我……”杨鞍半昏半醒,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仍是一贯的气定神 闲:“安用,鞍哥既愿意以戴罪之身回来、面对日后种种可能的指责和罪名了,可见就已经根本不在乎权位。争权夺利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