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立吗?”。杨妙真一怔,是啊,怎么没想到从这句话反驳。
“你说鞍哥是为了争权夺利投降金人、只不过不幸被金人抛弃。那就奇了,金人一贯奢望能对红袄寨招安,好不容易把最难拉拢的杨二当家拉了过去,却中途甩开他,不是很说不通么?轩辕九烨那种机谋至深,会这样做?”林阡问时,国安用若有所思 。
“即便轩辕九烨犯浑了,黄掴、岳离、完颜永琏?他们会允许如此?且不说完颜永琏一定会善待鞍哥、加官进禄吸引更多人招安,即便他们想甩开他,完全可以等到将我消灭后再甩开他,不必腊月廿八拉过去,腊月廿九就翻脸。”林阡道,“只有一个原因,鞍哥不是存心要和他们合作,鞍哥根本没有降金的意愿。留着鞍哥后患无穷,所以金人没办法,只能甩开他。”
听听,这个人,为他说话时,哪里口拙。这个人,总在听完敌人所有的论点之后才辩论,为何当初自己会觉得,他是理屈词穷无话可说?杨鞍无声无息间,悔之一字已侵入骨髓,痛楚难当。
“安用,你我都知道,鞍哥是金军这么多年最难拔除的眼中刺,所以他在风口浪尖受到金人的打击和诱降也相应最多,设身处地,千钧悬于首而不移,你与我都未必能做到。”林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