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害死了曹大人,听军令害死了寒将军,再听军令,还要害死几人!”李好义大义凛然,却也追悔莫及。
“早该看清你,据说昔年渭水之战,你就为林阡背叛过都统!”郭澄嘴脸毕露。
“渭水之战,盟王与都统齐心协力,击败金军跨境北上,那是何等意气风发。如今怎就糊涂至此,反认盟王为敌,做起心照不宣却上不了台面的蠢事?!”
李好义冷笑一声将郭澄轰走,不杀他只是因为要借他向罗洌传话,明志——
“都统逃遁半月有余,然而七方关此地数千将士不动不移,不是因为腿脚走不动,而是因为立场不能移。”
听到这般答话,罗洌气愤不已,“岂有此理!”越抑郁,越疯狂,恶性循环,他早已不是当初的罗洌。
廿一正午,两军正于七方关前厮拼得不可开交,忽然万千兵刃就被一道寒光一拆为二、各回各鞘。
“盟王?”“主公!”南宋官军也有称林阡为主公的,看是他来,喜出望外。
“杀了这魔鬼,为王妃报仇……”乍见大敌,罗洌近乎丧心病狂。
情绪再激动,叫得再大声,也被那魔鬼轻轻松松掀起的腥风血雨淹得一干二净。
然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