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何意?”陈风疑问道。
闻言,当下韩克勤就把张璟和赵如龙的恩怨说了出来,而后又说出他们要在陛下大婚后,上奏朝廷,将赵如龙等人流放边塞的事情。
“原来如此!果然妙计!那赵如龙被流放后,这辈子都进不了京师,又如何进国子监知道他的文章被掉包之事?吴祭酒之策,真是一石二鸟,算无遗漏,既可替国舅爷出了恶气,得赏识欢心,又可帮国舅爷大忙,让他欠我等的人情,下官自愧不如。”陈风大声赞道。
“那不知陈主簿已知事情始末,欲如何行事?”吴庭礼话音一冷,慢慢问道。
“既然二位上官送下官这么一场大富贵,下官又如何会拒绝呢?”陈风笑着反问,言语之中,意思 明显。
关于张璟的事情,陈风也听过的,但对于赵如龙牵扯其中,陈风就不知道了,因为吴庭礼还没有正式上奏,此刻听完全部计策,陈风是再无忧虑,自然答应。
“那就祝我等日后皆可得大富贵!”吴庭礼笑道。
“自是如此,不过下官还有一策要说,事关此事,吴祭酒所言尚有纰漏。”陈风道。
“什么事?”吴庭礼诧异道。
“赵如龙就算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