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但他的文章不代表别人没看过,倘若被人寻到原有文章,那不免是个大麻烦,咱们要想帮了国舅爷,而不留下把柄,这种麻烦绝不可留。”
“那该如何?”
“依我之意,待明日将国舅爷的文章卷子送入宫里后,我们便将赵如龙的文章卷子销毁便好。”
“此事简单,待赵如龙去了生籍流放后,我就让丘老把赵如龙所有的东西全毁了,他是咱们国子监里,信得过的老人,而且口风极严,不用担心。”吴庭礼正声道。
“不行,这太刻意了,平白无故丢了一个人的所有文章资料,还不是令人起疑。”陈风摇头道。
“那该如何是好?”吴庭礼闻言,觉得陈风说得有理,疑惑道。
“此事易尔!”
“快讲!”
“要想让人不起疑,那就索性出一场意外,多毁些文书资料便可,特别是和赵如龙等人一起流放的人,都能毁了呗。”
“可是咱们国子监管理这么严格,平日之间,能出什么意外?”吴庭礼反问道。
陈风没立即回吴庭礼的话,而是转头,看着窗外道:“时近夏日,天干物燥,库房里文书重多,极可易燃,若是突然走水失火,那倒也不是什么怪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