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了,县令大人一定要为民妇作主啊!”
一边哭,她还一边使劲儿地摇着木板上的尸体,哭到伤心处,还用手拍打,直把白布单下面的傅贵宝拍得呲牙咧嘴,这个妇人的手劲可真大,都要把他给拍得叫出声来了!
等何孙氏哭了几声之后,房县令才道:“何孙氏,你家中除了你丈夫之外,可有儿女?”
何孙氏摇头道:“没有儿女,家里只有民妇和夫君两个人!”
“也没有公婆,没有叔叔伯伯什么的吗?”房县令接着问,可问着的时候,他却把眼睛眯了起来,仔细地打量起何孙氏来了。
何孙氏说道:“家中没有公婆,叔叔伯伯也都没有,民妇的丈夫并无兄弟姐妹,只有些同族的叔伯兄弟,不过,平日里绝少有往来!”
房县令哼了声,看向了李日知,李日知正好也看向了他,两个互视一眼,同时点头,果然,这个叫何孙氏的妇人,的的确确就是有问题的,这和他们预料的一样。
房县令又道:“你丈夫离家几日了?”
何孙氏道:“是四天前离家的,说是要进城访友,当天晚上就回来,可却没有回来,民妇很是着急,便在附近寻找,一直没有找到,直到昨天听说县里有人死了,民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