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所以来看看,谁知竟是我那可怜的夫君!”
房县令又哼了声,他估计何孙氏的说辞肯定是有人事先教过她了,听起来颇可以自圆其说,他竟然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不由得又看了眼李日知。
李日知会意,便问道:“你丈夫进城访友,没回家,你在你家的附近寻找,你家的邻居都被你问过了吧,他们都知道你丈夫失踪了,是吧?”
何孙氏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忍不住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少年坐在县令大案旁边,身前有一张小桌,也不知他是干什么的,是房县令的儿子?年纪上不象,可能是孙子吧!
就算是一个少年问他,何孙氏也不敢不答,她道:“是的,家附近的邻居,都被民妇问过了!”
李日知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找你丈夫的,你很关心他吗?”
何孙氏忙道:“民妇当然关心丈夫了,民妇的丈夫一夜未归,第二一早,民妇就去邻居那里问了,把整个村子里的邻居都过了一遍,让他们帮着找人!”
李日知微微一笑,道:“你丈夫以前也有过一夜未归的情况吗?不要撒谎,这种小事儿我们一打听就知道了,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何孙氏听出来有些不妙,但她终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