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里不会遭遇到任何危险,只管随心所欲,亲爱的,虽然有点早,不过领略爱情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向着一个熟悉的娼妓挥了挥手:“她们可都是些值得尊敬的好老师。”
约书亚环顾四周:“希望我们身边不会恰好就有着那么一位‘导师’。”他是在说,大学的导师中也有一些春心未泯的家伙,他们大概不会在意学生在晚上偷溜出来寻欢,但如果被他们听到竟然有人将娼妇与自己相提并论,即便不能对一个博尔吉亚或是巴格里奥尼挥动藤鞭,加点功课总不是什么大问题。
原本因为葡萄酒而有点意识朦胧的泰拉猛地清醒了过来,他胆战心惊地看了看周围,但今晚到处都是戴着面具,身着膨大外袍与斗篷的人,想要从面具下的那一点皮肤和鼓胀的布料间推测出来人的身份,实在是太难了。
“好吧,”他小声地说:“总之开心点。”说完他就拖着乔和凯撒溜进了人群。
“要知道,”朱利奥说:“有一种理论。”
几个想要靠近他们的娼妇站住了,无论如何,这里都不像是一个适合用来讨论学术的地方——但约书亚显然认为,讨论学术要比应付那些气味古怪,皮肤粗糙的蠢货愉悦地多,于是他轻快地摆出了一个洗耳恭听的姿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