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他的长子轻佻地说:“而且,据说他对火炮也很有研究,我正想要和这么一个人仔细谈谈。”
“是你,还是你的妻子?”费拉拉公爵严肃地说,“你知道,人们都传说,他和卢克拉西亚曾经有过一段秘密婚姻。”
“按照人们的说法,圣彼得广场的圣人雕像都曾经与卢克莱西亚有过暧昧。”第二个阿方索无所谓地说:“卢克莱西亚只是想要见他一面而已。”
“希望真如你所说。”费拉拉公爵叹息道:“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阿方索,你与卢克莱西亚,是不是还未真的同房?”
“暂时没有。”
“很好,”费拉拉公爵说:“你还没有继承人,若是她为你生了孩子,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是的,父亲。”阿方索在心里说,但如果她愿意,我们会有一个或是更多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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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奥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卢克莱西亚了。
他们在费拉拉公爵府的一处小厅里见面,卢克莱西亚坐在一张镀金的小桌边,桌上摆着蜜渍的桃子与葡萄酒。
“卢克莱西亚,”朱利奥轻声说:“凯撒死了。”
卢克莱西亚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