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她的泪水就如凝结在瓷像上的水滴一般滑落下来。
“我知道了。”她说。
过了一会,她端起银壶,为朱利奥倒了一杯葡萄酒:“喝些酒吧。”
朱利奥摇摇头。
“那么吃些蜜渍的桃子吧。”
朱利奥还是摇摇头。
“我听说,”卢克莱西亚说:“罗马人若是到了仇敌的家中,是不会喝一口水,吃一口东西的,因为他不愿受敌人的恩惠,哪怕只有一点,朱利奥,我们是仇人了么?”
她没有得到回答,于是她又问:“我可以吻吻你的手吗?”
“不。”朱利奥温柔地拒绝道。
“那么可以让我吻吻你的嘴唇吗?”
“不。”
“您可真是个无情的人啊。”
“我要走了,卢克莱西亚。”
朱利奥说,他站了起来,转身走出小厅。
费拉拉公爵的长子阿方索与朱利奥擦身而过,他们的影子还在相互交错,朱利奥就听见了他的惊呼声。
阿方索奔跑过去,将倒在地上的卢克莱西亚抱起来,他的妻子嘴唇乌黑,从耳朵和嘴里流出血来。
她像是想要努力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