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盖有西南蛮,诸羌杂居焉。
与宋无战史者,唯大理一国而已。
今置昌期于鼎镬,固易事耳,然使友邦无疑,则至难哉!
诛效验有持其人,远不战之邦其心,此油不解之二也。
甚有议毁灭编版者,油再请疑之。
昌期之说,于大理已成圭臬,纵然毁于宋境,能灭其说乎?
其所著述,《西南图志》尤丰,盖百卷有奇,敢曰无用乎?
行必无效之事,焚可待用之书,无得而失大,遗笑于外邦。敢问何功可致,何智可称哉?此油不解其三也。
或曰昌期诋周公,盖其可诛之由,油请再疑之。
王莽篡前,杀己幼长二子,以示天下至正。
平帝病,莽告于天,祈以身代。
长安西反,莽怀携孺子婴,日夜祷于太庙,作《大诰》。谓必匡汉以还。
然其后若何?
当是时,天下儒者共推莽。请加九锡之书,至近五十万。士庶公卿,皆以为贤。
油幼读史,每以其窃国为恨,而以士庶公卿为愚。
及待长成,自问当斯时也,何由辩周公之贤,而纠莽之奸?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