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桑弘羊欺骗汉武帝所说的话,史迁书之,是为了凸显其不明,后人岂能效仿?”
两人争论不休,眼看朝堂上又得吵起来。
苏油出列:“陛下,臣有言。”
一般派往蜀中的官员回京后,背上都会贴上个“懂经济”的标签,何况这娃是蜀中土生土长起来的,四通商号,听说与之渊源颇深。
九岁就跟着老计司张方平,十岁跟着赵抃一路探索“蜀中模式”,入仕以来,政绩中军事民生占了三分之一,经济怕是占了三分之二,要说如今朝堂之上谁对于经济之道最有发言权,怕是非苏油莫属。
赵顼于是点头:“对了,苏油举措胄案匠作,官民称便,那你说说,两位学士之言,到底谁有道理?”
苏油拱手道:“陛下,汉唐之时,民力丁口,主要在务农,量丁授田,国家计亩按丁,增一丁则多一丁税,增一亩则得一田赋,国用所赖,大抵如是。故而司马公说桑弘羊之言,乃欺骗汉武帝,这话大体是没有错的。”
众人都是暗自点头。
接下来苏油话锋一转:“然而这已是千年之前的情况,于今是否还是如此呢?”
“胄案清点历年经济统计,两汉之时,工商于国家岁入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