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三;有唐一代最好的年岁,不过三四;而我大宋立国百年至今,将盐,沽,茶,冶,市易,计司和皇室管辖的左右库,内藏,封桩,以及地方公使纳入岁入合计,工商之入,已占十之六七!”
“故而司马学士之言,于两汉是为真理,到今天,却值得商榷了。”
“为什么呢?因为农时是固定的,而工商产出,则是不固定的。”
“北方种麦一季,南方种稻两季,就稻麦而言,地不可增,则农赋不可增。”
“工商则不然,如果将工坊比喻成土地,金融流通比喻为水渠,产品比喻为稻麦,则其产出,完全依赖与生产与销售效率。”
“就以蜀中产盐来说,十五年前,蜀盐开始枯竭,这就好比农业遭遇旱情,然而自深井打出,工艺改良,大船造好之后,如今蜀中,盐产量比十五年前,所增不下十倍!”
“即便这样,市场远没有饱和,盐价至今未降,为什么呢?因为有很大一部分用在了别处。”
“或者用于库藏,作为盐钞宝钞的对等质押品;或者作为原料,用于生产其余物资。不管如何,司马学士所言天地所生财货百物,止有此数,不在民则在官之论,适用于千年之前,却不是如今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