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自己那么笃定明显太不合情合理,于是还是装作的确担心问了句:“他如何了?”
“逃了。”他语气带霜,透着丝丝冷意,他又问,“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我窒了一窒,心中五味杂陈:“当然有关,你们不就是利用我让他犯错了么。”
“这只是月神 的谶言,而她所言不假,父皇的确因你未受害。可是他呢?他的这次行动没有在利用你吗?”
“是我害了他,而且儒家会不会……”
他打断我,沉硬了语气强调道:“不,是他咎由自取,至于儒家父皇自有考量。”
我心一凛:“会很严重吗?”
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凝定:“子雨,我会全力保护你,而儒家除了张良,其他人只要没有参与此事,我也会尽力保全。”
话语落地,他垂下了眼睫笼住了眸,似有思 量。顿了半晌,才从袖中拿出一卷竹简,递了过来。
我翻开竹简,手一颤,笔墨浓重的‘休书’两字刺人双眼。
余受父母之命,结缘申氏……
然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夫妻不合,反目生嫌……以求一别,各还本道……
今吾决意休黜……与尔……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