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喊苦,没人喊累,也没人说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黄埔,是学校,也是军队,军队有军队的纪律,没有人可以搞特殊,你们明白吗?!”
“明白!”台下轰然回答。
耿朝忠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干。
下了上午第二节课,就是中午吃饭时间,耿朝忠和郝可夫,郭孝先搭了个伴,一人手里端了一个瓷盆子,结夥往食堂走。
郝可夫打量了耿朝忠几眼,笑道:“老方,你都23了,看着也没那么老啊?!你看看孝先,也是23岁,看上去就跟32似的。”
“唉,没办法,天天抓药称药,能不老的快吗?”郭孝先叹了口气,看了郝可夫一眼,“不像你家,天天敞开门就来钱,挣钱可太轻松了!”
耿朝忠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郭孝先家里是开药店的,郝可夫家里是开旅社的,在民国,这可都算是殷实人家了。
“哎对了,方途,你家是做什么的?”郭孝先问道。
“我家啊!我家就别提了.......出身乡下,小时候遭了兵匪,父母.......然后跟着伯父去了热河,当了两年警察,伯父也得了肺痨,去年也没了........”耿朝忠满脸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