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郭孝先脸上露出几分歉意,“我们河北那地界,真的是没话说,我父亲之前也是因为兵祸,这才举家搬到了天津,开了个中药铺过活。”
接着又看了郝可夫一眼,“可夫家里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家那个大同旅社,就剩下老父亲一个人,腿脚也不方便,可夫再一走,天天一个人守着个小破旅社,这日子......”
郝可夫被郭孝先说的悲从中来,忍不住眼圈都有点发红,看到耿朝忠投来同情的目光,忍不住瞪了郭孝先一眼,开口道:
“好了,别说这些了。这世道,我们都算好日子了。你看看老方,那才叫惨。”
耿朝忠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心想:惨吗?
.......
几周的时间转瞬即逝,耿朝忠很快适应了军校的生活。
当然,这对他来说也并没有什么难度。除了时间有点紧,要补习的课程有点多之外,其余的情况——比如晚上回去满寝室的臭脚丫子味儿,睡觉时候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一切对耿朝忠来说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回到了以前上学的日子。
更重要的,是结识了众多的同学老师,尤其是河北籍的几位同学,更是成立了暗地里的小团体,叫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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