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的子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想想也是,人人都有一份安稳钱粮,谁肯再拼死向前呢?本来这几年打仗,立功的大多是汉人,那些空有品秩而授不上实职的各种记名武官,照例是遇缺即补,最狠不过。但京营中的旗缺,按例是需要旗人来补的,无形中就便宜了自己。
想出了这些,自己先笑了——再这么过两年,自己该能写出《官场心经》,《厚黑指南》什么的了。
而想到旗人的钱粮,不由又想起那个二哥卓仁,看样子,早就不是第一次来家里闹事了,于是想了个说法,问白氏:“我前些ri子不在的时候,卓仁还是经常来么?”
“嗯,我早就惯了。”白氏叹了口气,“倒不是我说他,你想想,吃喝piáo赌,再加上好抽一口大烟,有多少钱,能够他折腾的?穷极了,就得想法子弄钱,原来每回上我这儿来,多少还能诈几个子儿,后来家里实在是自己都过不下去了,哪还有东西填他的窟窿?嘴里的话也就越来越难听了呗。要不是今天你在……”
“他那个女人,也不管管他,就这么由着他?”
白氏听关卓凡不叫二嫂,看了他一眼,说:“你那个二嫂,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摇了摇头,不愿意再说,展颜笑道:“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