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子,说这些不开心的干嘛?多吃点,吃好了去歇着,你明天还得起大早上衙门办差呢。在大街上跑马,也够累的。”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第二天,果然是一早就到统领衙门应了卯,然而今天却不用跑马。
“恭王跟洋人议和的地方,换到城南的礼部大堂了,侍卫的人手不够。”和翼尉吩咐说,“马队用不上,外围有巡捕营弹压。有职分的军官,这两天要帮着去充任内堂的jing戒。”
关卓凡领了令,带了两名哨长,来到设在南大街街口的礼部大堂,按照分派,进入内堂充做jing卫——说白了,就是站班。顶戴补服的武官,与侍卫们一起,在内堂四周排开,手按刀柄,挺胸凸肚,目不斜视,好歹算是扬我大清国威,维护一点仅存的面子。
时辰一到,双方的谈判代表入场。朝廷这边,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英气勃勃,翎顶辉煌,自然是那位皇上的六弟,受命在京中主持抚局的和硕亲王——恭亲王奕䜣了。
关卓凡的“历史病”又犯了,心中砰砰直跳。看着这些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居然活生生的鱼贯走过自己面前,这是每一个历史学家的最高梦想啊。他激动不已,几乎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恨不得冲上前去,扯住恭王的袖子:“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