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于漕运上有功的话,他是可以保。”曹毓英沉吟着说,“不过上海道的位子,到底还该看看巡抚和藩司的意思 。”
关藩司的意思 ,是明摆着的,曹毓英所说的,自然是李鸿章。
“李少荃的折子也没有保荐谁,他要装大方,索性就让他大方一回好了。”许庚身说得很坦率,“上海道这个位子很要紧,也不见得湘军说给谁就给谁。还是要出于中枢诸公的决断。”
这句话打动了曹毓英。在心里默默掂量了一会。问道:“燕公和佩翁那里,逸轩有没有点缀?”
“都归我来替他办差,”许庚身毫无隐瞒,指了指桌上那个封包,“亦是此数。我也老实不客气,要过个肥年了。”
燕公是指恭王的老丈人桂良,佩翁则是指宝鋆,至于恭王本人。这点钱不在乎,反而是不必送的。
“杨坊在上海多年,吏情和洋场都熟,坐这个位子,我看行。”曹毓英点头道,“既然现在有吴棠的这一保,上头大约也不会驳回。明天上朝,我来跟王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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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养心殿奏对,说到李鸿章那个折子的办理。太后和军机之间,不免要讨论起人选。
“李鸿章说。吴煦要替他管着常胜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