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至于你说的炼钢厂,诚然是一个国家的工业之本,不过炼钢除了需要机器和技术,更得有铁矿,有煤矿。铁矿就说有吧,可是中国到现在为止,并无真正的煤矿,若说全靠从外洋采购,岂不是失去了自办钢铁的本意?何况国力艰难之下,做事情不能不在成本上做一个打算,以炼钢而言,不是说只要出了钢,就是好的——出的少了,成本高昂,不合算,出的多了,又该销给哪一个?你容纯甫才大如海,这些事,只要想一想,必不难明白。”
“是。”容闳果然用心想了一会,才又开口,“抚台,以中国之大,断然没有找不到煤矿的道理,咱们这就可以开始聘请西洋技师来勘探。钢料的事情,我也明白了……只是不知铁路一项,抚台是怎样打算的?”
“说得好!”关卓凡笑了,“勘探煤矿的事情,以后我也打算委给老兄。至于铁路,说到点子上了,不过我到底只是江苏巡抚,铁路的事情,不能凭我一言而决,倒是炼钢和铁路之间,果然是相辅相成——我直说了吧,一句话:无铁路,不炼钢!”
容闳很受震动,一时没有再出声,细细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特别是那句“无铁路,不炼钢。
“纯甫兄,你从美国回来的这几年,想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