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淮盐业公司’虽只在两淮盐区卖盐,未越雷池一步,但别的盐区,却非跳起来不可!”
郭嵩焘正在紧张思 索“何以为计”,关卓凡已是“格格”一笑,说道:“跳起来也好——也许跳啊跳啊,就跳到坑里去了。”
这句话郭嵩焘确实听不懂了,说道:“嵩焘愚钝,请王爷开释。”
关卓凡说道:“筠仙,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到,陶文毅之‘纲改票’,并未废‘纲’,‘票盐法’、‘纲盐法’,其实是并行的?明面儿上,竟可以说,我只是‘另起炉灶’,并未动‘纲盐法’一根指头!可是,‘纲盐法’如何争得过‘票盐法’?未几,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听到“另起炉灶”四字,郭嵩焘忽有所悟,这是轩郡王的惯伎啊!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咱们设立‘江淮盐业公司’,和陶文毅行‘纲改票’,倒是异曲同工——有‘江淮盐业公司’比着,其他盐区种种弊端,曝露无遗,日子稍长,舆论是一定支持以‘盐业公司’取代‘纲盐法’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关卓凡“哈哈”一笑,说道:“筠仙,说的好!还有,别的盐区,不管有多少怪话,只好放在台下面说,没法子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