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该如何措辞,恭王笑了:“你的意思 ,就是说我‘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喽?”
宝鋆却没有笑,说道:“这么说。是过了些,可是,六爷,‘夫风生于地,起于青萍之末’,草灰蛇线。不为无因!这些传言,虽说并没有什么生捏硬造之处,可是,来的又猛又急,不长的时间内。朝野上下,市井阛阓,都传遍了,若说没有人推波助澜——”
说到这儿,摇了摇头:“未必至于此极!”
顿了顿,“六爷,有些话,传到你这里难,传到我那里易,你——唉!”
“好吧,佩蘅,假若——我说的也是假若——假若你说的是对的,真的有人在其中翻云覆雨,那么,以你之见,会是谁呢?”
宝鋆慢吞吞的说道:“皇上不能顺顺当当的亲政,谁落下的好处最大,就是谁了。”
顿了顿,加了一句:“反正,既不是我,也不是你。”
恭王凝视着这宝鋆,这一次,宝鋆不和他对视了,笑了笑,偏转了头。
“我替你把话说明白些,”恭王缓缓说道,“佩蘅,你说的,不就是这个数么?”
说着,学着宝鋆的样子,伸出右手,曲起小指和拇指,竖起中间三指。
宝鋆转过